最后一条白鲟

无需追忆昨日。

【猎魂觉醒】守望奥洛夫先生

*我玩了三四天,肝都没了。这游戏不肝,就是要我的命。不过是真的没什么人玩啊,我这个彩笔都没人带,哭辽。


*凯尔特·奥洛夫x你


*我爱我的可爱小光头


——





那是一匹马吗?


大约是的。杜桑老爹进货回来了吗?


应该是的。


凯尔特把远眺的目光收回来,手指捻了粒花生往上一抛再张嘴头微微仰了个斜度接住,一气呵成精准无误。


好想喝黑啤啊…


杜桑老爹那酒馆门口的桌子,是特意为凯尔特这样的游骑兵准备的。因为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刚走进屋子去柜台点个酒的功夫没准就又要集合了,所以老爹给他们专门搬了张桌子在外面享受寒风和特快上菜的VIP服务。不过最近,那张桌子已经被凯尔特完全划为自个儿领土的一部分了,空闲的时候几乎每时每刻都能在那张桌上看到他在喝闷酒…这不,他趁杜桑老爹去进货,把桌子整个都搬到城门口了,还美名其曰是“给老爹接风嘛”。


嗯怎么说呢…凯尔特虽然依旧是喝喝酒睡睡觉,时不时偷跑到城墙外去宰几只巨兽什么的,却总感觉不对劲。别人看不出来,可杜桑是谁啊?老爹呀!可算是给他琢磨出来了,最近这狗熊精有事儿没事儿的就瞥城门几眼,一有马蹄声比他还积极!虽说几乎都是送货的过来,凯尔特一听是什么什么酒到了倒也开心,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很容易把那两颗眼珠子里的失落掩盖过去!


杜桑挠了挠后脑勺,看了眼跟游骑兵们喝酒的凯尔特,咂了咂嘴。之前没往那方面想啊,还不是因为这极北之地没有多少姑娘嘛,再说这头大笨熊也不太招蜂引蝶的,自己也没多少开窍,没想到这回…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侬,从那个跟伊迪丝一起被罚的姑娘走了以后吧?


老爹怎么还没到?凯尔特又往自己嘴里扔了颗花生米,心想这都十多分钟了再慢也该到了吧?可他一抬头眉都皱拧巴了。那匹马,就是刚刚看到的那匹纯白的极地马,正晃晃悠悠地驮着一个趴着的家伙往这边溜达,走走停停的,还往湖里探探,上前两步,看自己倒影上漾起的波澜。马背上那个人呢,都要掉湖里头了。


骑马的死了没死?他不自觉站起身往湖边跑,大概是跑步的缘故,心脏是越跳越快,越快他越跑,越跑就越快,白马听到动静惊了刚要迈开步子跑,背上那主就遭了殃——那个——也不知是男是女——一滑,摔了..


——不还没有,凯尔特·奥洛夫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把那位要落地的人妖给接住了。


嚯呀!


凯尔特心里那块巨石落了地。差点没把他震死。


怀里这个不明性别的“人妖”是个波不大的熟面孔。是那位跟另一个小丫头一块儿闯了祸,来夜望堡没几个月就又被召回去的小丫头,是那个被自己耍的团团转的小丫头,是那个因为一句“小朋友”就红了脸的,小丫头。


来自小朋友的压迫感..?凯尔特心跳的好快,小朋友还是挺有料的嘛。


白马长嘶一声向凯尔特跑来,像是要夺回自己昏迷不醒的主子。眼看都到跟前了那死光头笑得是一脸温和,还把手指贴着嘴唇说了一声嘘,然后伸手拍了拍它的脖子,“睡觉呢。”


经过那一声“召唤”,经历了大风大浪而不自知的你终于肯睁开眼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你揉一揉眼:“咦?怎么有两个大叔?不对..三个。”


没等凯尔特出声你又往他身上蹭了蹭继续絮絮叨叨:“怎么那么冷啊,做梦也那么冷好身临其境啊…”


“大叔你抱抱我,就不冷了!”你说着一下扑上去搂住了凯尔特的脖子,吓得凯尔特手一软差点儿没抱住。


这下是人是马都傻了,白马本来远远跟在后面看那秃头会不会对自个儿主子做点啥事儿,结果没想到反倒是主子那么牛逼占上风?..你们人类原来是雌性主导的吗,好厉害,没试过。小白马嗒嗒两步跟上去,带着点敬佩和悲悯顺从了。


“小白?”


你趴在他肩头安稳了一会儿,可还是感觉头晕晕的,小腹像是有烈火在烧一样,好在凯尔特走的稳也不至于吐出来。只好转移下注意力了。


“你也在..”你对着被点名的小白迷迷糊糊地拍了拍凯尔特的背,介绍道,“这个啊,这个是凯尔特..奥洛夫,是,是..”


凯尔特这会儿已经无语良久了,只是在心里嘟嘟囔囔,还知道是我啊?死丫头..就算是真做梦也不能这样很个非亲非故的人撒娇吧嗯?


你趴在他肩头,紧贴着耳朵,就算现在那只耳朵已经红的要死了可你无论说什么悄悄话他都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奥洛夫…是个…”


看吧看吧,小东西要开始跟自己的小马驹控诉她的前上司了。


“我最……”


..最?


凯尔特等了半天没等到声音,只听到了非常有规律的呼吸声。得了,睡着了。


凯尔特费了半天劲把你从身上扒下来,期间还因为你的突然撒娇笑出了声。再迟钝的家伙也盖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控诉吧?


我可不记得她当时在这儿是这样的啊。凯尔特虽是这样说,却看起来挺开心的,给你又是盖衣服又是倒水的,折腾了半天你倒是没醒,睡得跟猪似的沉。他安顿好你,把小白跟自己的马搁一块儿了。


回到酒屋,杜桑那个可能半路上死了的家伙还是没回来。你刚喝了今天早上老爹煮的醒酒茶,现在在桌上安安静静的趴着,却远比刚才在他怀里来的不安稳的多,木凳子不比人肉软,你终于还是揉着眼睛醒了。


“……”


你伸了个懒腰,看到那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走过来,在你对面坐下了。你彻底清醒了,跟他大眼瞪小眼许久,才傻愣愣地开口叫他,“..前辈?”


“小丫头片子,现在记得我了?”凯尔特推给你一杯热过的牛奶。


你突然惊的要跳起来,结果还没等你的身子有反应,他就劈头盖脸一句问把你给问懵了,连握着牛奶的时候都在拼命回想睡之前有没有把这位大佬给得罪了。


没有啊。没得罪他啊。你茫然地周转于马背上的回忆,只记得自己接了个任务喝了杯酒..然后去了夜望堡,难道我刚才..不是做梦?怎么可能!


凯尔特不等你有回应,笑眯眯地又再次进攻:“刚才梦到什么了啊?一直在叫我名字。”


“叫..叫你?我,我不记得了啊。”


你喝的牛奶差点要喷出来,你记得在梦里..你叫他大叔,还让他抱你,扑过去抱他不说,还趴在他肩头跟小白说他是..


他是——


“也是啊。”凯尔特倒是没深究,朝你笑笑,放你一马,“话说回来,你怎么喝了酒还骑马?你的小白都转悠到夜望堡了。”


“一个任务而已。”


刚才被凯尔特戳着要害发问,整个人都紧绷的要死,现在突然松懈下来,你都有些不知所措。本来还想着,要是真蒙不过去就摊牌…唉。怎么还有点失落?


——毕竟奥洛夫是我最…


“任务?”他挑了眉,“小朋友就是小朋友啊?这种任务都接。到时候被人半路上拦了,强..强人所难..啊。”


你眨眨眼,领会了他的意思:“……啊。”


那么现在脸红的不止你一个了。


“杜..杜桑老爹呢?怎么不见他?”你慌慌张张地瞥开跟他对上的目光猛地喝了一口牛奶。牛奶早就冰冰凉了,一下灌到喉咙把你冷的一哆嗦。


凯尔特清了清嗓子倒没你那样笨拙,“老爹去阿瓦隆进货了,我听有马蹄声本来以为是他回来了,结果一看是你这个小朋友酒驾啊。”


“放过我啦..我知道错啦。”


喝酒害人啊——!我再也不喝酒了..!你尬笑两声准备糊弄过去,可没想到这次闷头一冲直接撞进他怀里了。脑袋发懵的你只看到对面那家伙不停在动的嘴皮子,他说了什么似乎是不重要的东西。


“放过你?那个酒驾的小朋友啊,抱着自己的前任上司不放还命令他呢,你说该不该罚?”


“……”


——最喜欢的人。


彭的一声你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压着桌子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亲上去了。按理说像凯尔特那么个壮汉子应该没有那么好拽,但你明明只是雄起了一下,立马就脱力了,但他怎么就顺着你来了呢?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杜松子酒的清香,本来你都已经刹住车了,只是啃了啃唇瓣就准备撤退。可是那股子清醇的香气竟盯上你了,烈酒熏得你头昏眼花,熏得你鬼使神差地将舌尖伸了出去。


那不是个温和的吻,甚至连吻都算不上。你一个愣头青,碰了碰唇就想落跑的家伙怎么会有技巧可言?只是一味的啃咬,舔舐,鼻子里哼哼出些不明所以又耐人寻味的声音。而凯尔特就更不用说了,被明朗起来的感情冲昏了脑子,连刚才玩的小把戏都直接放弃了,你是个小朋友的身份似乎也让他拎不起理智,哪儿还顾得上什么技巧啊,直接单枪匹马杀进去,一刀便攻破了那道朝不保夕的防线。那带着烈酒的软肉从被触碰开始就不得安生,它直接闯了进来,像那些蛮不讲理的佣兵,这里的每一处它都不肯放过。搜刮,掠夺,征服,几个回合下来愣头青小朋友只能靠着桌子和他支撑才能勉强站着,而自己的对手似乎看起来还精力充沛,完全有大战几百个回合的意思。


“我回来了小伙子们——”


不过这场难得吹响了号角的战争刚刚开始,就被打断了。


“…想来点,老爹自制的酒吗?..今天我请客。”杜桑先生挠了挠后脑勺,不太敢看自己酒屋里仅有的两个游骑兵。不过还好,那两个仅有的游骑兵也不太敢看他,也算是没失礼数。


——但无论是什么战争,都还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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